虞欢觉得程明是个有点怪的人。
具体表现为，每当虞欢以为他是个好人，这厮嘴巴就会冒出几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。
例如现在，拿纸巾给她擦眼泪，看上去多温柔的动作，他戳她眼睛也就算了，还是故意的。
但虞欢自恃大人有大量，不和偶尔坏心肝的邪教头子计较。
她把纸巾塞进口袋，又听见程明再次开口问道，“你为什么要哭，还盯着一块......石头?”
说到“石头”二字，他的眼神略带深究，有种把人解剖观察的既视感。
“你很想知道吗？”虞欢故作深沉。
他诚实地回答，“想。”
虞欢 : “嘿嘿，那我就不告诉你！”
程明 : “......”
他听出虞欢是拿他之前的话堵他，也不生气，见女生得意的小样，他还笑了笑。
下一秒——
程明抬手，手掌覆在她的发顶，手指撩起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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